食人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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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迹]杀杀杀杀

  内含:现pa(嗯)丧尸(嗯?)生化危机(咦?)造谣(很大量的)搞笑成分(也许失败了但我有在认真试图搞笑也不是搞笑我只是把我看仙魔鏖锋的真实感想写出来)


  summary:当一个真正的丧尸咬了你一口,会发生什么?

  

  

  

  

  

  

  


  玉逍遥从小当资优生,他直升,保送,越级而过。跟随玄尊修完第二个博士学位后他理所当然继续着过往的辉煌:被编入保密单位当主管人员——对此,地冥只是做出嘲讽:“从一座象牙塔走到另一座象牙塔里。”


  玉逍遥磨牙,回击以展示对方同级的安全授权卡。地冥则瞪他一眼快步从他身边走过——他成为塔顶的那群人。世情变了又变,身边的人改了又改,而有的依旧固守:譬如他和君奉天的友谊,譬如地冥对他毫无头绪的怨恨和……爱,至少是某种和爱肖似的东西,他在对方的眼神里毛骨悚然地想;接下那张身份卡时地冥就在他身侧,当然还有非常君——他们依次在那张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摁下指纹。那时玉逍遥就在想:也许生活就是如此!总和你开玩笑——他以为自己不会是天迹,至少不会这么轻易就成为天迹。他以为玄尊会把这个尊荣的身份留给君奉天。他自己可能成为地冥,可能成为人觉,也许会和君奉天争一争,但不会像现在……那时玉逍遥顿笔,眼睛在未来将与他久久共座的两位同僚脸上转了一下,面对他的眼神非常君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地冥——这人签字也只签的是地冥,也许怪异的感想那时就在心里种下了——地冥则回以深而短暂的一眼,玉逍遥在对方眼里看到烈火一样烧灼的感情:恨,踌躇,嗔怒,还有别的什么,那种感情触目上去像是被刺穿双眼或贴上一块烙铁或是坐到猫的尾巴。玉逍遥的思绪化作比划中的一瞬游移,边追逐地冥闪开的眼神边想:这一切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他只是就这样知道,在这一切循规蹈矩而意料之外的日常里,在地冥的那个眼神之后:这一切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玉逍遥夹着文件和夹心饼干在早上八点五十九杀入研究所的下行电梯,摁楼层时电梯抖了一下,如果他工作的地方是某种老式筒子楼玉逍遥肯定会觉得没有什么,可是此地连电压不稳都堪称稀奇,电梯一带着他夹着安全授权卡并一杯牛奶的手抖一下,然后开始下行——天迹听到夹层外似乎有一种扭曲的声音吱嘎而过,这一切给他的直觉带来一层如此不安全的灰朦,像正午时分走在树底,人烟不见影子也无,世界寂静安定,但无端让人有种死亡般的恍惚感。没来及想明。电梯开门,门外的味道一起涌进来——血腥气,充斥着另一种奇异诡异的腐烂味道。玉逍遥忽然明白了那一抖和一瞬的错拍代表什么:一抖代表有什么东西卡在了电梯周围,柔软而坚硬,它只在钢铁下支撑了一瞬便被碾碎截断;这电梯也许应该已经被停止,但他的安全卡和生物信息是这片区域内三分之一的唯一决断。如果他想,那么我们便让他得到。算法自言自语道:“他想让电梯下行,那电梯就会下行……”听觉稍慢一步运行。玉逍遥听到一种慢而粘稠的哈气声,他下意识握住身侧的枪支而对方朝他扑来,像一只豺狼犬豹或是为虎所杀的伥鬼。打空枪管后他接着电击的威力把对方终于从身上推离电梯里——地冥就是这时候来的。玉逍遥捏住文件,看着对方拿着电锯以某种杀人狂般血腥暴力的姿态将……丧尸?那摊物体在毁坏前无论如何都似乎应该如此定义……以某种血腥暴力而高效的姿态切成了断裂的模糊血块,他们的视线又交结在一起,地冥淌着血迈进电梯,搭着电梯门问:“……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来上班呀?!”玉逍遥被对方理直气壮的疑问语气击溃:“这不是应该我来质问你么?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来上班呀。”地冥则回以一句模仿玉逍遥语气的答案,他把玉逍遥从电梯间里捞起拉在身后,提着一台带血的电锯拉着对方走过冗长的,鲜血淋漓的走廊:到了主控室天迹才发现君奉天也在这,而人觉则不知所踪。


  “好玄幻。”天迹被安置在角落的座椅上,“但考虑到这是玄尊的选择似乎就没有这么玄幻了。毕竟是玄尊嘛……以防没人笑我要点明:我是在玩这个'玄'字的梗。”


  ……没人对他恶劣地玩梗发出嗤笑,地冥拿了天迹和他的卡一起再次彻底锁死了这座机构,这才回头揭开天迹血淋淋的袖子:“……你被咬了。”


  “我被咬了。”玉逍遥心如死灰地重复地冥的话,心底已经开始规划如何绕过遗产税让玉箫最大程度地获得他的不动产:“……非常君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天迹得到了一个简略的长达五分钟的由君奉天给出的内容名为“事发突然但非常君终于决定云海仙门是一个令人厌恶的所在上回书我们还说到玄尊在搞人体实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略过前因后果这里有一场小型的生化危机和丧尸潮但你不愧是上班迟到第一人这个地方已经该死的死该屠的屠一片安详与宁静顺便人觉非常君被我们掀在了隔壁屋子现在可能已经开始泡面了但痛定思痛也不能全怪他毕竟玄尊走的突然谁会想他把生化病毒就那么放着让人觉一拿就拿错了呢?”的回答。


  “……那又不是只有我被咬。我就不信你们两个没被咬。”君奉天看起来彻底坐立难安了,但玉逍遥又给君奉天一个咄咄逼人的追问眼神,地冥在旁边慢慢说:“这还要从玄尊的宏伟蓝图说起……”


  “……所以奉天早就知道玄尊在搞生化危机了因为玄尊提前算到这一切所以甚至给奉天配了抗体?!”玉逍遥大受打击,终于知道曾经一起跟他在实验室揪住小白鼠的尾巴狂甩的君奉天为何半路出家选择法律系,他感觉浑身发冷,眼前似乎也晕得厉害,大概率是病毒已经开始让他缓慢地死去,他歪墙边歪了歪,模糊中看到地冥踌躇半晌,终于还是让他这么一歪手拉着手靠在了胳膊上,玉逍遥这才慢慢开始追究地冥的疑问:“话又说回来,那你……”


  “……”


  “……”


  他感觉地冥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但最终还是君奉天开口转而道:“这就要从玄尊的人造人实验开始说起……”


  “……这太复杂了。”玉逍遥在短暂的半小时内接受到如此巨量的信息,“这场景复杂到有些适合讲一个地狱笑话……让我用我最后的生命思考一个同时包含我的死和歇后语的双关笑话来为自己的生命画上句号。”


  “这就是你的遗言么?”地冥忽然开口。


  “不,我还没有想好我的遗言,”玉逍遥回答,“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给自己留下遗言。”


  他没接着说出话,不是因为病毒像疯或者死一样撕碎了他,而是因为地冥忽然伸手扭断了他脖子的脊椎——如果玉逍遥的神思能够水母或幽魂一般游荡而出,就能够看到地冥在扭断他脖子后拿起一把餐刀郑重地,认真地,疯狂地从他的身体上割下他的脖子,接着在君奉天无言的,冗长的沉默中找到一个器官箱将头颅放入其中。末尾他们换去带血的衣物,回到地面坐上一辆车,君奉天启动汽车的引擎,而地冥冷不丁发问:“疫苗真的如你所说放在那里么?”


  “哪怕不是疫苗,也会是疫苗的范本。玄尊的陵寝会给我们答案。”君奉天回答,侧头去看地冥与玉逍遥分享的那张柔和的,沉静的脸——对方将那个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一个孩子攥紧自己的安抚玩偶,“我们都不会让他死去……哪怕为此你不惜割下他的头,哪怕为此我可以……我们都不会让玉逍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不会,地冥,你更不会。”


  地冥没答话,只是低着头,依旧抱着那个箱子,君奉天从后视镜中看对方一眼,感觉某种他试图躲避和回让的东西像影子一样抓住了他,他感觉窒息和疲惫潮水一般吞没了他,问吧。但有声音慢慢说,问吧,做那个做出改变的人……就像你选择的那样——如果你不想成为你的父亲,于是他问了:“你没有告诉他?”


  “什么?”


  “他。玉逍遥,我知道你们一起共事,你没问他那些他忘记的事?”


  “问什么?质问他为什么没来找我还是问他记不记得自己如何用那把刀杀死玄尊?”地冥的声音里回荡着一种散漫的嘲弄:“我情愿玉逍遥一辈子都不再想起这些事…………这些事不是能带给他幸福的事。我希望他永远别知道,所以我不会对他说,一句也不,非常君也别想,你也别想。”最后一句话像一枚柳叶刀一样锋利地在车厢中迸射,“可是他还是知道了,他为什么那么聪明?我不去说,可是他却几乎问了我,他问我我怎么可能不去回答他?……君奉天,我知道你满心愧疚,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如果最后我们没能救到他,你就割开我的头,把他的脑子放进我的头颅……我只要求你做这件事。”


  “别再说了。”君奉天疲惫地握紧车把,那些他试图逃避和回让的东西像阴影或潮水一般将他绝顶而过,“我会修正玄尊的错误……所有的。你们不会死去……一个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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